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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鹤听完这两位大佬的对话，恍然大悟，“所以你是在拿我们当试验品？”
陡然被揭穿，秦惊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，“这难道不是一个好玩儿的游戏吗？”
是不是试验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。
陈鹤哑口无言。
谌少川却不在乎那些，而是认同道：“游戏不错。”
秦惊羽弯了弯嘴角。
突然，谌少川按住她的将要拿回去的稿纸，“前几天的哈代定理，今天的随机矩阵理论，你在研究什么？”
他之所以会知道这两个，因为这两者都是与统计物理学有关，跟他喜爱的量子力学有非常大的关系。
但显然，秦惊羽想研究的根本不是什么量子物理，或者统计学，她是在逐步摸索着一个未知方向。
这让他彻底开始对秦惊羽这个人产生出兴趣。
见谌少川看出些什么来，秦惊羽则只是轻松道：“最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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